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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第二晚(修改完畢) 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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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這片綠洲沒有多少我們需要的東西,我們很快就離開了。我們要去北部冰原,起碼要走四天才能去到。在此期間我們要不停的賺取積分,否則我們就會變成最低分的人,最後就會被淘汰。然而這個地區很少有人的活動,之前遇到的那隊人馬都算多了。直到現在我們還沒遇到像上次出現一大堆人馬的情況。

時間就這樣在枯燥無味的行走中度過,直到第二天的清晨,這種枯燥才結束。

我們早晨都被吉特踹醒。

“前面有像上次一樣的隊伍,速度起來!這次的人馬裝備精良,連米婭都會有危險。先躲起來。”

“他們不會是想攻擊總部吧?難道上次的只是來探路的?”我說。

“估計是,我們得告訴圖亞。”吉特說。

“不用了,我之前已經發了戰報給他了。”克貝拉說,“我早就看見那群人要幹嘛。”

“那我讓紅蠍去偷襲?”我說。

“不用,總部那邊的人積分很少,我們得給他們送些分,不然他們都會被淘汰。”吉特說,“總部那邊裝備精良,沒什麽好擔心的,這些人和圖亞相比還不夠格。”

“那好吧,我們繼續趕路?”我說。

“你是組長,命令還是得你下的。”吉特說。

“那走吧!趕緊把這破路走完。”我說。

我上次怎麽端飛車黨不弄點交通工具?!”我感嘆道。

“你可以弄現在的這群,不過估計很難,那群人會發現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沒事!紅蠍做壞事神不知鬼不覺的。”我說,“我們可以躲遠點,挑那些落在後面的。”

“這也算是個辦法,我們躲到那塊石頭後面。”吉特指著遠處的一塊巨石說。

新一輪飛車黨很快進入我們的視野,我等到只能看見車隊屁股才把紅蠍放出去。紅蠍很快用它的腐蝕特點處理掉五個倒黴鬼。前面的人發現後面的響動立馬回頭。

“頭兒,我們被襲擊了!死法和上次那些兄弟一樣!”一個人驚恐的說。

“那你還停在那裏幹嘛?等著當靶子?還不快跑!”那個領頭罵道,然後加快了油門,其餘人也加快跟上。

於是我們就拿到了五輛機車,我們五人騎了上去。

“你殺完人不難受了?”吉特問我。

“難受什麽?我為什麽要難受?不是你說的弱肉強食嗎?”我笑著對他說。

他嘆了口氣沒說什麽。

我們飛馳在沙漠中,有了交通工具我們的速度大大加快,然而前面還有難題等著我們——西北森林。西北沙漠的邊緣是西北森林,它保護著西北沙漠和西北指揮中心,具體怎麽保護我還不知道,但是我肯定不是一片森林那麽簡單,外面的人沒那麽容易進來,我們也沒那麽容易出去。

有了機車,我們很快到了沙漠邊緣,眼前是那個詭異的森林。為什麽詭異呢?因為沙漠邊緣不可能有那麽茂密的植被,它應該是草原而不是森林。但是為了出去,我們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。

☆、新人加入我方

我們把搶來的機車放進戰服倉庫。這種代碼式倉庫實在是太方便了!

走在西北森林裏,這裏面的詭異絲毫不比維爾徳之森那裏的差,西北森林和它的區別就是,這裏的空間是正常的。西北森林真正的挑戰是這裏的樹。這裏的樹具有迷幻作用,不同的樹栽種成一個迷幻陣,其次還有視野中樹與樹之間紋路連成的能讓人造成幻覺的曲線。

這次連吉特也沒法輕松過了。因為要看路就要看樹,而看樹就容易被迷惑。

“這裏的樹會迷惑人。我們就算告訴自己這些樹會迷惑人,還是會被迷惑,我們這次真遇到問題了。”吉特說。

“只要看不見又能走路而且有一定思考能力的東西就可以了對吧?”克貝拉問。

“理論上是這樣的,但我們到哪找這東西。”吉特說。

“這東西就在米婭背後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我怎麽沒想到!”吉特說。“米婭,讓你的紅蠍帶路吧。”

“我真懷疑,奎瑟是故意把米婭降落在那,然後故意讓米婭拿紅蠍的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怎麽可能,他知道米婭的體質適合紅蠍?紅蠍可是會看人的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總要試試嘛,反正米婭碰了也死不了,不是嗎?”格爾維說。

“這麽說也有點道理,反正奎瑟給米婭放水放了很多就是了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能不討論這個嗎?趕緊走。趕緊去冰原!”我說。

“那你放紅蠍啊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拿這個把自己人的腰綁起來,然後串成一條隊伍。”吉特從倉庫裏拿出兩條繩子。

我們照做。我放出紅蠍,和它們說帶著我們走出這森林,紅蠍紋路亮了亮,表示會意。然後我把它放到空中。一把紅蠍跑到隊伍後面,一把依舊在前方帶路。“活了”那麽久的刀,果然會有思維,既會帶路,又會分工,它們這麽做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吧,想到這裏不由得感動。

森林雖然沒有維爾徳之森那麽大,但還是讓我們走了兩個小時,期間空中的人數提示音響了好多次。可是我們不敢往上看,只能一直盯著紅蠍。

出來森林,我們看見了一個冰雪世界,對於競技場裏違反自然規律的場景我們已經不再感覺到驚訝了。

這裏整個地方都是冰,空中還飄著雪花。戰服的溫度調節讓我們遠離了寒冷。我們解下繩子,紅蠍領路任務結束,回到我身邊,圍著我飛了好幾圈,然後自動回到我的背上。

“姐,你這兩把刀怎麽像孩子似的。”三說

“返老還童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你就不怕它們發火?”我說。

“沒事,你鎮著呢。”克貝拉說。“你不會幹自相殘殺這種事。”

“別扯了,我們去那戶人家歇歇。”吉特指著遠處一座冰屋說。

這裏的人家也是系統開發出來的,但是在這個數據構成的世界,卻是真實的。

那裏的人家只有一個老人家,看我們一身打扮就問:“你們是軍人?”

“是啊!有什麽事嗎?”我說。

“沒,沒事。”老人家說。

“我們就坐一會兒,不會打擾您很久。”我笑著對他說。

“幾位想何時走都可以,不打擾,不打擾。”老人家說。

“您家裏只有您一個人嗎?”我問。

“不是,我還有個兒子,出去打魚了。”

“這麽冷的地方還有魚?”三說道。
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,冷的地方還是有魚的,而且都是肥魚,它們都藏在冰層下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說的我好想吃。”三說。

“這裏的人生活艱難,你還是別吃了。要吃,自己打去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那,老人家,哪裏可以打呢?我給你打一筐回來。”三說。

“離這裏很遠哩!你要是喜歡,我還存了一些。”老人家說。

“太麻煩您了,還是讓這孩子去打,喏,給你,拿這個探測。”我從倉庫裏抽出生物探測器。

“出來打仗你還帶這個?”克貝拉皺了皺眉說。

“有什麽不對。萬一我們吃到了毒物呢?”我說。

“你沒上過生物課?連有沒有毒都分辨不出來?”吉特說。

“我哪像你們,有錢人都可以上學,奎瑟教我的,都是教什麽都可以吃,只要處理得當,沒教我怎麽判斷有沒有毒啊!”我說道。

吉特皺了皺眉頭不說話。

然後三就興高采烈地拿上魚筐去打魚了,過了20分鐘帶著一筐魚回來。

“爺爺,這些給你,我只拿走幾條。”三把魚倒進老人家裏沒有幾條魚的魚筐。

老人家謝過三,然後想要留我們下來吃他做的魚。我們拒絕了,因為我們還要趕路。

“老人家,你有看到穿著和我們一樣的人嗎?”我問。

“有!他們好像往南走了。”老人家說。

“好的謝謝!我們先走了。”我說。

“不客氣。慢走啊!”老人家走到門口送我們。

我們騎上機車往南馳去。由於擔心風速太快,導致我們臉部被凍傷,我們都把頭罩打開。

很快我們看見了同為新生的人。我們在遠處停下,把機車放進倉庫。三原本要一個鐳射過去,但被我制止了。

“先看看他們的能耐。”我說。“我過去試試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三把鐳射槍放下。

我讓他們躲起來,我自己一個人走過去。

“咦?這不是阿特麗米婭嗎?你怎麽一個人?”一個人問道。

“啊?我和隊友走散了。我要找他們,你有看見吉特嗎?”我裝作迷路少女說道。

“沒,要不你先在我們隊裏吧,你一個人很不安全。”領頭的說道。

“我聯系下他們看看。如果還是聯系不上再做決定,好嗎?”我說。

“好吧。”

我打開了通訊器。

“吉特你們人現在在哪呢?”我問。

“第一個人家的那裏?好,我現在過去。”

“看來你找到你的隊友了,要不要我們送你過去?”領頭的說道。

“不用。”我對他笑笑,“對了,問你個問題,要不要進我們西北陣營啊?我們已經有指揮中心大樓了。”

“這個,可以嗎,我們畢竟不是那麽強啊!”領頭的說道。

“不用擔心,裏面會有人教你們。你們有多少人?”我說道。

“50左右,是不是太多?會不會讓你為難?不行也就算了。”領頭的說道。

“不會,反正我們現在的人數也不多。”我說道,“而且作為組長,我可以向圖亞推薦你們。”

“那這樣的話,我們怎麽進去?西北森林我們過不去啊!”領頭說。

“不用擔心,我讓圖亞送銀翼過來。空中還是可以進去的。但是銀翼的模式只能調固定航線模式。人員也要服從安排。”

“嗯,這個沒問題。”領頭說。

隨後我就把這個事告訴圖亞,幾分鐘後,銀翼就來了。

“你們走吧,我要去找他們了。”我對他們說。

他們50個人都上了銀翼。我自己走到吉特那邊。然後就繼續行程了。

積分不夠讓我們感覺到了危機。我們得繼續尋找獵物。

“剛才那群人為什麽不端掉?”三說。

“那些人不壞,看見我一個女人都不殺。”我回答道。

“你怎麽知道他們是好人呢?”三說。

“感覺啊,反正他們也不會造成威脅。”我說。

“你就不擔心是偽裝?”三說。

“小屁孩說那麽多幹什麽?”我給他一記爆栗。

“臥槽!你怎麽可以打我!”三立馬炸毛了。

“我說,別鬧了,我們要去賺積分。”吉特說。

三伸向我的手立馬停住。我們繼續前進,我覺得這樣大海撈針式的尋找根本不起什麽作用,於是用上了生物探測器。

生物探測器是一種能探測你想要找的事物所在的地方,實時的屬性數據等信息的儀器,不過我這個有時候不好使就是了,比如說現在。

我們要探測的是人,但是所有人的屬性特征幾乎一樣,一打開,全屏上顯示了所有地區的人的方位點,包括平民和我們,我們無法分辨出哪些是平民,哪些是參賽者,畢竟全息屏上顯示的都只是點啊!

“這人和人的屬性都差不多,怎麽分辨啊。我們競技者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差異啊!”我說。

“你這東西真不好使!”克貝拉說。

“我也不想的啊,誰知道你們用來掃描人的,我一般用來掃描吃的。”我說道。

“我們和普通人有什麽不同?我們註射了方位信息素。”吉特說。

“就算我們註射了方位信息素,我們也不知道信息素代碼。怎麽找!”我說。

“代碼這種東西問阿文就好了,他可是個黑客專家。”吉特說。

“我怎麽不知道?”我說。

“我也是出發前的那天晚上知道的,你被奎瑟叫去開小竈了。”吉特說。

“早知道我把他叫來了。有個黑客隊友多方便!”我說。

“你這裏又沒電腦,怎麽操作?”吉特說。

“讓圖亞郵寄電腦過來啊。”我說。

“別傻了,基地的電腦也不夠用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那現在怎麽辦?”我說。

“讓阿文在基地黑進總系統,找到除我方之外的信息素代碼。”吉特說。

“黑維茲的系統,不會出事兒?”我問。

“你要相信阿文的技術,保證神不知鬼不覺。”克貝拉說。

於是我們讓阿文黑進總系統,他弄了好幾個小時才把代碼發給我們。

“差點被系統防火墻保安發現,累死我了。”阿文在通訊器中說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最近要去工作,更,可能會隔日更,榜單時期日更

☆、覺醒

阿文把除我方之外的信息素代碼發給了我們。我把代碼輸進探測器檢索區,最後出來了其他人的方位。

我們往最近的一個人多的區域移去,然而當我們去到那一堆人區域時馬上就後悔了。

兩百多個拿著鐳射槍、火箭炮的對著你能不後悔嗎?他們一發現我們就立馬把我們圍了起來。

“就是你們襲擊了我們的隊伍?”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問。

“這回可真的栽了,我們騎著他們的車過來,想解釋都沒用了。”三小聲地說。

“吉特,有招兒?我們的戰服擋不住鐳射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我沒辦法。這情況已經沒法周旋了。”吉特嘆了口氣說道。

我們在一旁說話,可能領頭覺得被無視很不爽,於是放狠話了。

“不說話是吧?不說話我只好當你們默認了。全體!鐳射攻擊!”領頭說。

領頭一聲令下,所有鐳射手都把槍口對著我們。

“慢著!你怎麽一定認為是我們攻擊了你的隊伍?”我喊道,“有證據嗎?”

“證據?哼!證據就是你們騎著的車”領頭說。

“萬一是我們路上撿的呢?”我說。

“撿?除非我的隊員死了,不然你撿不到。能殺死他們的,還有幾個隊伍?”領頭說。

“也不一定是我們啊!”我說。

“是不是你們,已經不重要了,你們這隊我一定要消滅。”領頭冷笑著說,

“原來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我們滅了。”我低沈的說。

“是又怎麽樣?”領頭冷笑著說。

“怎麽樣?既然你不放過我們,那讓你試試你的隊員死的時候的感覺唄!”我說完,一把紅蠍迅速飛了過去,以光穿越空間的速度紮進領頭的心臟。

“組長!組長!”領頭身後的兵立馬就瘋了。

“全……全體!全體攻擊!”領頭倒在冰上,一滴血也沒留出來,全都被紅蠍吸收了。

他的兵全部以一種恨不得把我們吃了的眼神看著我們。

“姐,再見了。”三微笑著對我說。

“放心沒事,我會保護我的弟弟的。不怕。”我摸了摸三的頭。

吉特覆雜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拉過我,一個吻落在了我的額頭上。

“你!你!你!”我驚訝的說不出話。

“再見!”吉特摸了摸我的頭說。

“不!不!別這樣!你們不能死!”我尖叫著。身上突然有了些變化。一種難以名狀的力量從我體內沖了出去。

周圍鐳射耀眼的光芒閃了起來,然後集中射向我們。然而所有的攻擊都在以我為中心的直徑10米的圓外被擋住了。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我。

“禦……禦……禦盾!”有個人瞪大眼睛說。

吉特見狀立馬說:“快攻擊!她支撐不了多久的!”

克貝拉原本想拔出我身後的紅蠍,6但被吉特制止了。

“你想讓米婭死嗎?她能量不夠支撐禦盾!我們直接攻擊!”

三立馬拿出他的鐳射槍攻擊,克貝拉依舊用著他的機槍,格爾維直接擡起他的火箭炮。吉特讓圖亞郵來一把重弓,然後我就見識了什麽叫做神射手。

有了禦盾,他們不再擔心被攻擊,而是加大馬力攻擊敵方,敵方由於領頭被我殺死,早已紅了眼,就算被殺死也不後退。

戰情就在我的禦盾下繼續著。我們只有5個人,他們有200多個人,所以打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。

結束的時候,我感覺到一陣虛脫,眼前一片黑,聽到了一陣嘈雜,許多話我已經聽不清了,但卻還是聽到了一句:“奎瑟,你怎麽進來了。”

然後我就暈了過去。

印象中,我躺在一個強而有力的懷抱裏,耳邊還有風的聲音。

不知過了多久,我醒了。

睜開眼,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映入眼簾。

那人有著一張永遠都是平靜無波的臉。他是雷歐總指揮奎瑟。

“你醒了?”他問。

“廢話!”我想坐起來,發現怎麽都坐不起來。

“你的禦盾覺醒了,你現在根本沒有力氣,別掙紮了。”奎瑟說。

“你們在監視比賽?”我問。

“是的,但是那一段只有我們三個在看。我們把那段刪除了。”奎瑟說。

他所說的“我們三個”當然是指他們雷歐三將。

“我是誰送回來的?”我問。

“我一路抱回來的。”他淡淡地說。

“哦。”我說。

“好好休息吧。我走了。”他說。然後他站起來,打算轉身離去。

“餵!”我叫住他。

他停住,但是沒有轉過身。

“謝謝!”我說。

然後他回了句“嗯”,走向門口。

“我被吉特吻了,你就沒有什麽表示嗎?”我說。

“你是我什麽人呢?為什麽要表示?”他語氣有點僵硬地說。

“這倒也是,但是我沒想到他會喜歡我啊!”我說道。“不過,我可是第一個和你接吻的人誒!”

“所以呢?而且那明明是咬!”他說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!咳咳咳咳咳!我就說你會有反應嘛!你是不是喜歡我啊?”我說。

“胡說八道。”他說完這句就“嘭”地關上房門離開了。

嘖,不喜歡也不用這樣!反正我也不喜歡你。不過,話說回來,格爾維知道我有禦盾,為什麽不見他人呢?不應該來找我問清楚嗎?躺在寂靜的病房裏,讓我感覺到無比的沈悶。這裏也沒有護士鈴什麽的。難道只能等醫生過來檢查我?

一動不動躺著直到睡著。直到我被醫生叫醒我才見到了吉特,格爾維,三還有克貝拉。

“姐,你那招真帥!”三坐過來說。

“哪招?禦盾?”我笑著對他說。

“是啊!禦盾,想不到那麽厲害!”三說。

“你沒事了?”吉特問。

“沒事了,就是全身無力,無法動彈。”我說。

“沒事就好。我先走了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等等,你沒有什麽想問的?”我叫住他說。

“沒有,阿特麗米婭.普魯托閣下。不,應該說阿特麗米婭公主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能別這樣對我說話嗎?”我說,“你就那麽在意我是你家主上的死對頭?”

“在意?哼,有什麽在意的,你這是為了生存。說真的,偽裝那麽久也挺不容易啊!”格爾維說。

“所以你現在膈應我了?我為了你們把20年來都都沒出現過的能力都激發出來了,這可是要老命的。”我說。

“所以非常感謝你,米婭公主。放心,為了你的人情,我是不會把你身份說出去的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這語氣聽著真像要決裂,你要走嗎格爾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不走,我為什麽要走?”格爾維說。

“那你說這些幹什麽?”克貝拉說。

“我只是要表達我的難受和不滿。”格爾維說,“我從來沒想過她是前朝公主,還是天王追殺著的皇儲。她竟然還有膽子進雷歐,如果被發現了,而且沒有自愈,雷歐的武器分分鐘秒了她。”

“那你應該慶幸我有自愈。”我笑著對他說。

“別對我笑,你越笑我越生氣,你說你來這裏幹嘛?找死嗎?如果遇到別的貴族,你早就被舉報了。”格爾維說。

“這裏是醫院,不要那麽激動。”克貝拉說。

格爾維被說得冷靜了下來。

“反正我不知道怎麽說你了。”

格爾維說完這句話,就坐下來了,病房裏沒有椅子,他坐的是實時生成的全息椅。

病房裏恢覆沈默,過了一會兒,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“啊”了一聲,我都突然被嚇到了。

“你這死小孩,一驚一乍的。”我罵道。

“格爾維哥哥,去幫我訓練力量怎樣?”三拉起格爾維就走。

“幹嘛?自己不會去健身房嗎?” 格爾維拒絕道,“況且我這力量是天生的,不是練出來的。怎麽教你?”

“快走吧,我可以幫你練練你的射擊,你的火箭炮準頭總是不好。你說是不是,克貝拉哥哥?”三不放棄繼續勸說。

“嗯,走吧,格爾,我們還要去和圖亞說明情況。”克貝拉說。

“那好吧。”格爾維說。

他們都離開了病房,現在只剩下我和吉特兩個人,氣氛無比的尷尬。

“咳咳咳!”我不自然地咳了幾聲。

“要喝水?”吉特問。

“啊?不用,不用。”我說。

吉特聽到這句話就把水杯放下,氣氛恢覆尷尬。

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沈悶的氣氛,決定還是把想問的問了。

“你是不是喜歡我?”我問。

“我覺得我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。”吉特不慌不忙的說,“因為擔心你有喜歡的人,又怕嚇到你,所以才吻你的額頭。不過,說起來,你好像有喜歡的人啊。”

“我都沒發現,你怎麽會覺得?”我問。

“我都看見了。”吉特說。

“看見什麽?看見我和奎瑟?我們兩個,一個站著,一個躺著,能看出來什麽?”

“我看到奎瑟笑了。”吉特說。

“我怎麽沒看見?”我問。

“你當然看不見,你又沒有能力。”吉特說。

“可是這也說明不了我喜歡他呀。”我說。

“你沒有旁觀者的眼睛,當然發現不了。”吉特說。

“所以,你說這些幹嘛呢?證明我不喜歡你,而喜歡奎瑟?”我說。

“我只是表達一下想法罷了。”吉特說,“呆在你身邊已經很開心了,從來不敢奢望什麽。”

“那你的品味真獨特,像我這樣的菜鳥你也喜歡,除了臉好看了點,沒有別的吸引人的地方。”我笑說。

“那你這樣也懷疑奎瑟的品味了。”吉特淡淡的說。

☆、一更 吉特的守護

“說了,我和他沒關系。何來品味之說。”我說。

“算了,和你說不清楚。你是屬於腦子不開竅的。”吉特說。

“說什麽呢!還有,我現在只把你當朋友,對不起啊。況且我這種帶著這種命運的人你本來就不該喜歡。”我抱歉說道。

“你想多了,這沒什麽好道歉的。”吉特說。

“可是我覺得這對你很不公平。”我說。

“這種事情沒有什麽公不公平。你可以繼續把我當朋友。”吉特說。“沒事的。好好休息。我走了”

吉特摸了摸我的頭就走了。病房裏靜了下來。我無神的望著天花板,其實沒什麽好看,除了白還是白。它看上去和雷歐新生招待處的走廊墻壁上的材料一樣,我一直想知道是什麽材料,但是我現在根本研究不了,對於一個癱在床上的病人,而且還是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病號,你能奢望什麽?

晚上的時候,圖亞來看我,苦喪著一張臉。

“你怎麽了?”我問。

“看著你癱在床上,我的日子真不好過。奎瑟肯定又要削我一頓。”圖亞說道。

“為什麽,我躺在這關你什麽事?難道又是奎瑟給你下任務,要你看著我,但是我既暴露了,也癱了,因此保護不力,所以要為你是問?”我說。

“的確是這樣的。”他苦笑說。

“你又不是我的保姆,怪你作甚?把他叫來,我決定和他談一下人生。”我說。

“不用,他不會怎樣的。別擔心。”圖亞說。

“對了近期有發現襲擊嗎?”我問。

“有,上次你們送來的飛車黨。它們低估了中心周圍的防禦。”圖亞說,“還沒進來,就被外圍的防禦工事給解決了。”

“所以你們還是沒拿到積分?”我問。

“拿到了,這是算基地總積分,指揮官可以分配給下面的人。不過,就算這樣,每個分到的人也不多。”圖亞回答道。

“這樣啊,不過你選的這地方真不咋滴周圍沒什麽人的,資源又缺。”我說道。

“這麽說是沒錯,但是你想過沒有?為什麽維茲會在這麽偏僻的地方設置指揮中心?”圖亞說。

“我沒你那麽好的腦子,我可想不到。”我說。

“那你知道有句話說事出無常必有妖嗎?你想想這麽偏僻的地方,維茲為什麽設它在這,為了好玩兒?不是的,凡是在人跡少而且荒涼的指揮中心,一定有什麽重要的東西。而且,一定會有維持人生命活動的資源儲備。所以,從進來這棟大樓開始,我一直尋找著這大樓的秘密。”圖亞說道。

“那你找到了什麽?”我問。

“戰艦群。”圖亞說,“在一個極其遠離地面,只有指揮官授權才能進去的地方。有了它們,我們可以摧枯拉朽之勢毀掉其他據點。”

“但是你為什麽不這麽做?”我問,“這樣我們很快就可以結束了。”

“我們還沒選夠600人,這麽做,奎瑟的選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。”圖亞說,“我們要按著比賽的走向來部署。”

“還有個問題。”我說。

“說。”

“你……你作為斯諾世家的子爵,面對天王的追殺對象,你就沒什麽感覺?”我問。

“為什麽有感覺?天王只是給了我們封號,我們又沒有要為他追殺前朝皇族的義務。再說,我可沒有看到前朝公主,她在哪我不知道,你說是吧?”圖亞說。

“呵呵,是的。”

“而且,那公主也沒做錯什麽,憑什麽一生下來沒過幾年好日子就被追殺,她從三歲開始被追到現在,不是更可憐嗎?”圖亞說。“而且還遭遇族人白眼,她有做錯什麽?”

“這些都是你自己聽別人的想法知道的?”我說。

“知道一些,然後推測的。”圖亞說。

“其實這些也沒什麽,那些人嘲諷,我自己會自動屏蔽。”我說。

“好了,不談這些無聊的事。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?”圖亞問。

“能感覺怎樣,全身無力。這能力覺醒真是要老命。”我說。

“你不是有自愈能力嗎?”圖亞說。

“說也奇怪,自從禦盾覺醒後我總覺得這兩能力在融合。”我說。

“融合是什麽意思?”圖亞說。

“就是自愈能力融進禦盾裏了,不但我可以自愈,而且在禦盾下的人也可以自愈。”我說。

“神技。不過你也不要經常用,你會透支的,因為你沒有經過訓練,不能好好用你的能力。”圖亞說。

“我現在不敢用了,要不是情況危急我也不用。”我說。

“不用擔心,這個比賽完了,奎瑟肯定會對你進行訓練的。”圖亞說。

“怎麽又是他。”我說。

“怎麽,不願意?有多少人求著被他訓練啊!”圖亞說。

“上次被他訓練有個不愉快的經歷。”我說。

“什麽經歷?”

“不能說。”我說。

“不說也行,我不強迫,對了,奎瑟說你不能隨便用藥,我們只好等你自愈了,你慢慢恢覆吧。我還有事,我先走了。晚安。”圖亞說完就轉身離去。

“晚安。”

圖亞走後,我強迫著自己睡著,不知何時,我進入了夢鄉。

夢裏又出現了那個女人的身影,不過這次她沒有正面對著我。

她望著前方的一個男人,那個人身穿雷歐軍官服,浮懸在戰場廢墟的空中。

那是奎瑟。

奎瑟突然墜倒,血,從他的背後滲出,那是觸目驚心的紅。我一看頓時急了,連忙跑過去,在碰到奎瑟的一瞬間,那個女人攔住了我。

“你幹什麽?!讓開!”我對她吼道。

她搖了搖頭,對我微笑了一下。用冰冷的手憐愛地摸了摸我的頭。然後一指奎瑟,一個神奇的畫面出現了。

只有身為普魯托族的人才能看見的禦盾,我能清晰地看見女人的手指尖出現了它。禦盾移到奎瑟的身上,把奎瑟覆蓋。奎瑟蒼白的臉逐漸變得紅潤。

“你的禦盾可以暫時覆制到別人身上,並且帶有極速自愈。” “我的”聲音響起,空曠而悠遠。但是我沒有看到她的嘴唇在動。

“那應該怎麽做?”我問。

“自己領悟,我沒法教你。”她說。

“你能用這樣的能力卻不知道怎麽教我?”我用不信的語氣說。

“我就是你的禦盾,本身就是你的能力,所以我能用,但是我教不了你。”她說。

“我怎麽不知道能力有意識?”我說。

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提出一個我也很想知道的問題:“你知道你為什麽到現在才覺醒嗎?”

“我也很想知道。”我說。

“因為你的禦盾太強大,強大到你還不強壯的身體容器沒法容納,所以我不能讓你覺醒,相對而言,自愈所需容器比較小,所以自愈自你出生就醒了。其實現在也不是你的禦盾覺醒的時候,是你自己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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